两年后,刘有求来了,他是一个花花公子,可独孤遐叔浑然不知,直到有一天,刘有求和别人约了要赴约,但是天上下起了大雨,他担心山高路滑就找吉祥帮忙送出去,也从刘有求这里得知他已经有了进士的功名根本不需要读书,正因如此也让灵鉴放弃了读书的念头,认为自己怎么努力也比不过刘有求。
后来一次轻红来送东西,刘有求故意将独孤遐叔支开去买蜡烛,他就对轻红产生了不轨之心,特意带着伞去接了轻红,但实际上这些独孤遐叔并未看见,只是后来听灵鉴说起,灵鉴擅长使用迷香,传输的这些记忆在独孤遐叔的思维里,让他分不清梦境和现实。
灵鉴从第一眼见到轻红就爱上了轻红,也知道刘有求喜欢轻红,因此就做局,让刘有求故意去和独孤遐叔在一起,让轻红看见,从此断了轻红的念头。愚蠢的刘有求竟然相信了这个招可以让轻红对独孤遐叔失望,听信了灵鉴的话。
灵鉴使用了迷香,让独孤遐叔昏迷不醒,轻红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事情,误以为刘有求和独孤遐叔有断袖之癖。灵鉴趁机安慰了轻红,对轻红嘘寒问暖趁虚而入,轻红也对他产生了感情,并且将藏有银锭的事情告诉了他。
灵鉴在寺庙中杀了刘有求,想要带着他的东西去长安,但是却被赶来的轻红看见,他飞针过去射杀轻红,但等追出来才发现是轻红,他发誓自己对轻红是真爱,一开始并未看清楚来人是谁。后来因为冬郎拿走了他藏着的珠宝,不得已他为了找盘缠这才去了独孤遐叔家里想要找银锭。
苏无名和卢凌风告诉灵鉴,其实轻红和独孤遐叔已经和好了,独孤遐叔也原谅了轻红,两人和好那天轻红将藏在米缸下面的银锭其中六个挪了地方,就是防备着灵鉴,同时也去文庙找灵鉴想要了断两人的感情,可没想到反遭不测。苏无名觉得灵鉴对轻红也并非真爱,否则就不会为了栽赃陷害给独孤遐叔,而在轻红脖子上砍了几刀惨不忍睹。
独孤遐叔来到文庙跪拜,想起了轻红曾经说过的话,希望他能去长安考试,独孤遐叔收拾东西离开,卢凌风追赶上了独孤遐叔,苏无名在床下找到了轻红放的六锭银子一起给了独孤遐叔,同时也捎来了裴喜君的一封信代为转交裴坚,拜托郭庄帮忙引荐,卢凌风为了帮助独孤遐叔还将自己的马给了他。
卢凌风也向裴喜君道歉,认为这次都是裴喜君帮忙才不至于犯下大错,之前也不该因为独孤遐叔的事情和她争吵。费鸡师倒是一直希望能喝上裴喜君和卢凌风的喜酒,卢凌风拿着石头就要砸向多嘴多舌的费鸡师,吓得他赶紧跑掉了。
卢凌风忽然得到朝廷任命,封卢凌风为橘县的县尉,苏无名为卢凌风贺喜,认为他回归仕途有望了,但卢凌风却觉得有些蹊跷,认为可能是苏无名搞鬼,苏无名却表示自己远在这里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。卢凌风想起了可能是裴喜君那封信起到的作用,苏无名讽刺卢凌风竟然靠着别人往上爬,一句话让卢凌风是羞愧难当,他顶天立地,绝对不会靠着别人往上爬。
卢凌风坚持不肯去上任,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喝酒,此时薛欢送来了郭庄带来的东西,里面装着的是三本旧书,但卢凌风看到之后却很开心。
次日一早,苏无名就和裴喜君故意在卢凌风门口使用激将法,讽刺卢凌风是不敢去橘县断案,除了他苏无名无人敢破,卢凌风虽然自知是激将法,可还是带着薛欢去橘县赴任。但卢凌风临走时候却拉着脸,也不愿意和裴喜君说话,搞得裴喜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苏无名认为一定是裴喜君的信里称赞了卢凌风,所以裴坚才帮忙让卢凌风重返仕途,但在卢凌风这里却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侮辱,裴坚暗骂卢凌风太迂腐。
卢凌风刚上任就开始查案,雷县令生气卢凌风竟然不经过允许随便调查卷宗,卢凌风调查了尚未昭雪的案子,甚至四十年前的悬案也给调出来了,此时雷县令赶过来,责怪卢凌风竟然没有先拜见他。但卢凌风却拿出了法规,认为自己先看卷宗再去拜见县令并无不妥,气得雷县令离开,师爷告诉卢凌风这里的房子都漏雨,他只能自己找地方住,卢凌风倒也不生气,直接带着薛欢去租房子。最终在小七这里找到房子,房租也比较低,但有人却将卢凌风拉去一边,告诉他小七那里的房子不干净。
卢凌风却胆子大,非要住进去,即便是有鬼他也不怕,卢凌风跟着小七来到众生堂的后院,刚进来就有人指指点点,旁边的邻居也劝说卢凌风不要进去,这里就算官府抓人都不敢进去,可卢凌风却丝毫不相信。小七告诉卢凌风郎中翟良医术高明,救了不少人,这里肯定不会出问题。
在后院有个阁楼,翟良声称那里是舅舅生前炼药的地方不允许进入,私底下翟良也责怪小七不该将县尉带来,可小七认为或许住过来县尉也有好处,省的以后再有人说闹鬼了,翟良局的有道理也就不再生气。
晚上,薛欢在院子里扫树叶,忽然一个身影在后面飘来,房间里正在看卷宗的卢凌风忽然听到了大叫声。